而且这种脉气波动,是他们之前从未见过的。
“看来还有新的东西在等着我们。”林野指着屏幕上的紫色波动,“这脉气很隐蔽,像是在刻意隐藏自己,比之前的任何脉气都要神秘。”
云汐接过检测仪,眉头皱了起来:“天脉杖也有微弱的反应,这脉气里掺着‘虚空’的气息,像是不属于这个海域的东西。”
阿澈的贝壳此刻也微微发烫,淡白光对着紫色波动的方向闪烁,却没有之前的清晰,显然蓝鳍的魂息也无法完全感应到这股脉气:“它很危险,比焚脉气和魂脉气都要可怕。”
望潮号缓缓驶离焚海礁,活火渊的火山口已经恢复了平静,只有偶尔冒出的白烟证明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战。小银趴在甲板上,疲惫地舔着爪子,灵脉鱼群围绕着船身游动,蓝光与夕阳的金光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道美丽的光带。
林野站在船头,望着东海深处的方向,归墟引的淡金纹路此刻也对着那道紫色波动闪烁,石心的光变得异常柔和,像是在与那股脉气产生某种共鸣。他知道,这场守护东海的旅程还远远没有结束,新的危机已经在悄然酝酿,而他们,必须做好准备,迎接下一场挑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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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棠将检测仪小心翼翼地收好,开始分析那道紫色脉气的样本,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,却始终无法识别这种脉气的属性。云汐则翻出老阿公给的古籍,试图找到关于紫色脉气的记载,书页一页页翻过,却始终没有找到匹配的描述。
阿澈抱着蓝鳍的贝壳,坐在船舷边,望着远处的海平面。夕阳渐渐落下,将海水染成金色,蓝鳍的魂息在贝壳中轻轻游动,像是在安慰她。她知道,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危险,只要他们还在一起,只要守护的信念还在,就一定能战胜一切。
望潮号在金色的海面上继续航行,朝着望鱼村的方向驶去,却在不知不觉中,朝着那道紫色脉气的源头,缓缓靠近。一场更大的风暴,正在东海的深处,悄然凝聚。
望潮号返回望鱼村的途中,苏棠的备用检测仪突然发出一阵急促的蜂鸣——不是之前的高温或蚀魂预警,而是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紫色波纹,在屏幕上反复闪烁,像一条不安扭动的紫蛇。她将检测仪贴在船舷上,紫色波纹瞬间变得密集,甚至透过金属船身,在甲板上投射出细碎的紫影,触碰到紫影的灵脉鱼苗立刻蜷缩起来,鳞片失去了光泽。
“这脉气能穿透物质,直接影响魂息!”苏棠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,她用镊子夹起一片被紫影触碰过的鳞片,放在显微镜下,看到鳞片的细胞结构正在缓慢瓦解,“比蚀魂脉气更可怕,它在‘吞噬’魂息的载体,而且没有任何已知的净化剂能抵抗。”
阿澈将蓝鳍的灵脉贝壳凑到检测仪旁,贝壳的淡白光刚接触到紫色波纹,就像遇到冷水的火焰般收缩,壳身浮现出极细的紫纹——这是之前面对焚脉气、黑脉气时都从未有过的反应。“蓝鳍在害怕。”她轻轻抚摸着贝壳,指尖能感受到微弱的颤抖,“它说这是‘虚空脉气’,不属于东海,是从‘界外’漏进来的,会把这片海的脉气都吸进虚空里。”
林野握紧归墟引,石心的淡金纹路此刻也染上了一丝淡紫,指向东海深处的某个方向——那里正是紫色波纹最密集的源头。“老阿公的古籍里一定有线索。”他回头望向望鱼村的方向,码头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,“我们得尽快回去找老阿公,弄清楚虚空脉气的来历。”
船刚靠岸,老阿公就拄着拐杖迎了上来,他的脸色比之前苍白许多,手里紧攥着一本泛黄的线装书,书页边缘已经被虫蛀得残缺不全:“你们终于回来了,我在古籍里找到了‘虚空脉’的记载,是玄脉号最后一任船长留下的,只有短短几行——‘界碑裂,虚空漏,紫雾生,脉气绝,唯‘定界晶’可封,藏于紫雾渊,需鱼王魂、龟甲纹、三脉心为匙’。